他向记者分享了一天的作息:早7点,给兜兜做早饭、送她上学;接下来是他的“自由时间”,剪辑视频、处理一些工作,空闲时就去打篮球、钓鱼;下午5点,接兜兜放学,做晚饭,兜兜做完作业后,父女俩还会在一起聊会儿天。那些年,温生才参加了一次次的游行,声嘶力竭的振臂呐喊着,试图用救国的理念唤醒沉睡的国人,但在那个年代,笼罩于华夏的黑幕实在是太过沉重了,黎庶苍生已被压抑得太久,失去了血性,失去了信念,那片大地上,除了极少数清醒过来的人,余者皆麻木而苟且的存活,温生才的呐喊在那一片浑浊中,孤独而暗哑,甚至于,当满清鹰犬在追捕和虐杀革命者时,本是同胞的国人围观者有之,讥笑者有之,动容者却少之又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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